阎埠贵硬邦邦地说:“别赖皮!衣服搁一天不洗准馊了,你是不是想偷懒?赶紧洗去!要是把小陆气得不给我们洗衣服了,让别人来洗,那五块钱就打水漂了,你得每月赔给我!”于莉心里直叹气,只得点头答应。

阎埠贵催得更急:“快去!马上去!”看着于莉慢悠悠离开,他才坐下,嘴里还嘀咕:“真不懂事!那么多人都眼巴巴盼着给小陆洗衣赚那五块钱呢,她倒好,一点不晓得珍惜。”又看看香肠没少,这才咧嘴一笑。

中院里,于莉心情不好,正好碰到陆辰。她眼睛亮了,忙求道:“小陆,能不能帮我找个活?”陆辰心软了,一口答应:“好,我帮你想想办法!”于莉一听,眼睛发亮,感动地说:“小陆,还是你最贴心!多谢你了!你就是万能的!”

陆辰靠近了些,低声问:“那晚上……”于莉吓得退后一步,脸通红,慌慌张张地说:“不行,下次吧!”陆辰笑了笑,转身离开。

第二天清晨,四合院还安静着,棒梗四处瞄了瞄,鬼鬼祟祟地把泻药塞进陆辰家的香肠里。做完这事,他拍了拍胸脯,松口气,装作若无其事地跑了。

没多久,贾张氏就盯上了那些香肠。趁陆辰不在家,她飞快地偷走几根,动作熟练得让人咋舌。

棒梗蹦蹦跳跳去学校,一脸得意,嘴里哼着歌:“嘿嘿嘿!这回陆辰该遭殃了,看他怎么受罪!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招惹我!”越想越开心,他自己都捂着肚子笑得东倒西歪。

“这孩子怎么了?脑子不正常吗?”一个工人经过,看见棒梗这副样子,停下脚步,皱眉小声嘀咕。

与此同时,轧钢厂第三车间里,气氛紧张得很。大家都在干活,唯独刘海中显得格格不入。

刘海中刚一迈进车间,就跟一根钉在地上的木头似的,傻乎乎地站着,两手抱胸,眼睛冷冰冰的,活像个监视别人的家伙,哪还有平日里踏实干活的样子。

旁边一个工友看不下去了,皱眉问道:“刘师傅,你这是玩什么呢?怎么不动手,站这里像根电线杆子一样?"

听到“刘师傅"三个字,刘海中立马炸毛了,瞪着眼睛回怼:”你少多管闲事,管好你自己分内的活就行!"

"哟!老刘,你今天是中了邪啦?怎么这么大的火气?"旁边的张工友也急了,直接顶了回去。

"张师傅,你竟敢跟我叫板?等会有的你哭鼻子的!"刘海中脸色难看,眼睛里透着寒意。

张工友正准备再呛两句,忽然看见车间主任大步走来,心想这下刘海中该倒霉了,便嘲笑道:"老刘,主任来了,你还在这里装模作样?“可刘海中非但没动,反而向前走了两步,挺胸抬头对着主任,那嚣张的样子简直要掀翻屋顶。

"刘海中,你站这里发什么愣?还不赶紧干活,耽误生产你能负责得起吗?”车间主任一脸严肃,快步上前大声呵斥。

刚才有人举报说刘海中上班快一个小时了还在偷懒,一个活也没干,这不是捣乱是什么?

"赵主任,你别冲我喊,现在你管不着我,我只听革委会李主任的话!“刘海中梗着脖子,寸步不让。

"老刘,你是不是不想干了?不想干就明说,我绝不挽留!”车间主任气得不行,平时老实巴交的刘海中居然变得如此强硬,昨天他还真想动手教训这家伙。

"你等着瞧吧!"刘海中心里委屈得很,恨不得马上告诉所有人自己升官的事,可想起李主任的叮嘱,还是忍住了。

就在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,厂里的大喇叭突然"滋滋"作响,接着,厂花于海棠那清脆的声音传遍整个车间:“同志们注意!大家注意!现在播送一个重要通知!……都认真听着!"

刘海中一听,眼睛瞪得溜圆,兴奋得又蹦又跳,立刻爬上机床,扯开嗓门喊:”都听好了!"

工友们听说刘海中成了轧钢厂革委会工人纠察队队长,还管着保卫科,一个个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。

这纠察队长是个什么角色,谁也摸不准,但保卫科那可真是厉害人物,能直接抓人,厂子里说一不二。

谁能想到,以前只是个普通车间工人的刘海中,突然像鲤鱼跃龙门一样,成了手握大权的领导?

“往后你们都得听革委会的,也得听我的,别磨磨唧唧的,赶紧干活去!”刘海中现在得意得不行,嗓门也大了不少,扯着嗓子喊。

“还有你,赵主任,我现可是革委会的组长,官比你大得多,你还想管我?”刘海中站在机器上,眼睛看着下面的赵主任,脸上得意得很。

赵主任被平时看起来老实的下属这样挑衅,心里火一下子就冒起来了,但刚要发火时,突然想起被下放到劳动改造的杨厂长的话:别跟革委会的人对着干,保证生产、让车间正常运转才是最重要的。

想到这里,赵主任深吸一口气,硬生生把火压下去,尽量让自己说话平静些:“你是革委会领导,你说什么都行,我就听你的,只希望别影响厂里的生产。”

“哈哈!老赵,算你识相!”刘海中得到了想要的脸面,心满意足地从机器上跳下来,大摇大摆地在车间转了一圈后才离开。

“就他这样也能当领导?革委会到底怎么想的!”车间里的工人看着刘海中离去的背影,心里很不是滋味,等他走远了,就开始叽叽喳喳地吐槽。

“刘海中怎么这么走运,当上官了!”有同事心里酸酸的,满是嫉妒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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