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苏连忙附和:“就是就是!公主威严不可无视!何人敢在您手底下翻花样呢!”
“哼!眼下不就是一个吗!”姚溪暗指那脂粉盒,面色阴郁,“若叫本宫知晓了是哪个混账敢用此毒向本宫示威,本宫绝不会轻饶了他!”
“公主暂且息怒,依奴婢愚见,必是有人对您惩处少夫人心存不满,才会用同样的毒药毒死白芨,以消去心头之恨!”
“好大的胆子!”姚溪重重拍上座位的扶手,“竟有如此放肆妄为之人,本宫在上,岂容此等宵小之辈在眼皮底下兴风作浪!”
“所以所以公主心中可有怀疑的人选?”
姚溪阴郁的眼眸展露出一丝讥诮:“以彼之道还施彼身,整个府中,又有谁敢对本宫这般放肆不敬?”
“公主是说二少爷?”
“呵沈栖迟那臭小子从来就目无本宫,这次本宫害了他与他的心上人禁足,他会这般报复根本不足为奇!”
“可是二少爷尚在闭门思过,如何能行分身投毒?”
姚溪抚上自己的太阳穴,“这正是令本宫头疼的地方,那臭小子不比贱人是个好捏的柿子,冒然提及此事,沈栖流也不见得尽信本宫,再者母后那边”
紫苏忙出声打断:“公主隔墙有耳莫露破绽”
望了一圈殿中丫鬟,姚溪生生止了话头。
赵氏对沈栖迟的特殊对待,姚溪已然聊熟于心,可恨沈栖迟生了一副好皮囊,竟迷惑了临安皇后亦步亦趋,纵是万般僭越也皆能忍了!
“此事容本宫再想想,你先去处理白芨的后事,晚些时辰请府医来,本宫要见他!”
“是!奴婢告退!”
城中流连坊。
一年岁稍长的男子捧起一妖冶妩媚的男子的面孔在手,二人贴的极近,后者正由前者为他轻柔上药。
远看是一番和谐景象,近闻才知那年岁稍长的男子正奚落着什么:“下次打之前让王哥轻点儿,每每都打一块地方,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儿毁了,你可不可惜”
说着指尖刻意用劲儿,按上伤处。
“嘶”被捧着脸的男子没好气痛吟:“你说归说,爪子上有点儿数!”
“哼便是没有数,你还不是要来寻我”他用白手套擦去溢出的丝缕敷料,“好了,仔细注意着,务必等这儿痊愈了再打!”
他甩开男子的面,倚在案前微微喘气。
“诶颜景泽”
“干嘛?”
顿了顿,他稍许生硬道:“今日多谢你了”
“哎别”颜景泽背后生出一波寒战,立刻打住他,“千万别这样瞧我你这楚楚可怜的眼神还是留着对那丫头使吧”
“切”柔顺的俊颜霎时与颊侧的淤痕一般青灰不匀,“难得言谢你便对我百般嘲讽,像是知晓了我所指何事似的”
他倾身过去倚在颜景泽身侧,与他同向而视,同塌而席。
“姚暮白”静了片刻,颜景泽唤他。
“干嘛?”
见他也学自己不屑中混杂了睥睨,颜景泽淡淡挑唇,“我在你身边多年,你想什么我还能不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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