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妻子?沈某可不敢择配你这毒妇,你便在这独自享受浴火煎熬吧!”

“紫苏”他热络造作的搂住紫苏,并示意她继续以口相侍,“啊到底是紫苏姐姐年长,阅历丰厚,仅是口便已胜过这贱人万千!”

男人虚张的喟叹,毫不避讳的出言羞辱,轻易让那奴婢越过了主子去。

不甘又全无退避之力,姚溪没撑多久便压垮了脑中最后一截弦。

她止不住理智的崩塌,终是败阵:“够了够了我认罪沈栖流我认罪!”

沈栖流重新拉攥她的头发,狠戾不留余力,“公主所认何罪?”

“我毒害弟妹毒害父亲”

“动机呢?”

“嫉恨我嫉恨她”

“贱人!”他扬手赏下一耳光,“到现在你才肯认!这堕情散的滋味不好受吧!”

姚溪不顾疼痛缠住男人的腿,霎时便与紫苏形成共侍一夫的姿态,“我认了!我已经认了!求求你给我吧”

“荡妇求欢,不知羞耻!你害舒儿的时候怎就没料到自己会有此下场!”沈栖流狠狠踹开她,命府卫褪尽她剩余的衣物。

姚溪投入浓欲的海底,颠覆本来的模样。

她急切推开紫苏成全自己一枝独秀的罪恶的优越感。

沈栖流恨不得啐上她的面,“果真是荡妇!不知何来的脸面嫉恨舒儿!”他愤懑审视她,眼中愈发鄙睨,“舒儿宁可咬舌自尽也不肯臣服,再瞧瞧你呢?你这淫滥的贱人如何敢与她相提并论!”

怒骂之后是男人昭然若揭的行为趋势,紫苏见状怯生生退到后方,已然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。

随后在府卫的“围观”下,沈栖流亲手催得彼此翻覆血雨的长河

“说你错了!说你对不起舒儿!”

“嗯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弟妹嗯”痛欲夹杂的吟哦,她无法抗拒的顺从沈栖流溢出违心的话。

“贱人!贱人!”

虐待般进行融合,同样能使身下之人兴奋接纳

事后,姚溪被丢到一边,沈栖流顶着满额的汗开口,“一夜夫妻百日恩,你们也算是伺候过公主了,公主重情,赏你二人贴身的衣物以表情意,往后公主再有需求,你们必要更竭力而为!”

“听从主子吩咐。”

那两个人俯身拾起姚溪脱下的衣裤,面无表情的告退。

“紫苏,公主累了带她回房好好歇歇,往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劝她自己掂量仔细,切莫用自己的名节涉险啊”

“奴婢自当谨遵”

沈栖流离开后,紫苏跪在赤果的姚溪身侧欲哭无力,“公主公主您醒醒”

姚溪受情毒侵蚀神智丧失,餍足在地许久才恢复意识,沈栖流终究是替她解了毒,不至叫她被旁人所辱及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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