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瞬间韩承止手中的长鞭就只剩下掌中的手柄。

论武功,她比见一差远了。

“你!”

她后退数步愣在当场,抬手看着自己手中仅剩的手柄经不住汗毛直立。

若是这剑刃划在自己的手上,怕是和地上晕死过去的女人一样的下场了。

韩玄凌抱着夏侯鸢径直朝着郡主府外走去。

夏侯雪却被地上的纸条吸引了注意力,她走过去拾起纸条展开一看。

冷笑着问道:“王爷你可曾知道,你怀中人曾经也和别的男人互通信笺,这里还有证据。”

她扬起手中的纸鹤慢条斯理的拆开,当着一众人的面读了出来。

“惟愿此鹤将吾心思转至,望卿展信一阅,念尔如故。”

她声音清脆,一字一句咬字清晰,目的就是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。

韩承止迅速爬起来跑到夏侯雪面前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纸条,如同得到了救命的良药,颤抖着手举着信笺:“皇叔,皇叔你别走,她不是个好女人,你看我没撒谎,有证据的。”

韩玄凌抱着脸色苍白的夏侯鸢转过身来,冰冷的脸上终于起了一丝丝波澜。

他唇色发白,剑眉紧皱:“你所谓的证据,不过是本王邀约心爱女子的情信罢了。”

“信,是,是你.....”

韩承止愣在当场,手中的信掉在地上。

韩玄凌居高临下的冷眼看向她:“韩承止,你贵为十六公主养尊处优多年,现在该是你为韩国分忧的时候了,本王会为你物色和亲人选,替你找个如意郎君。”

“不!我不要和亲,我不要和亲!你说了不算你说了不算。”

她连连摇头近乎疯魔,她才不要和亲,才不要!

“和亲的旨意摄政王明日就会颁布,回宫里候着吧。”

说完,他不再管韩承止的反应抱着怀中的夏侯鸢离开了郡主府。

夏侯鸢一直窝在他的怀里,呆愣愣的望着他的侧脸。

直觉告诉她,韩玄凌不对劲。

哪里不对劲自己又说不上来。

“你放我下来,我没事。”她伸手轻推了一下他的胸口,韩玄凌垂眸凝视着她:“乖一点别乱动。”

她咬着下唇,任由他抱着一步一步往靖安王府的方向走去。

进了府内,韩玄凌轻轻放下怀中人:“去请方大夫过来。”

见一点头领命瞬间消失,话说完他便起身想要出去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,夏侯鸢倚靠在床头见他转身要走,连忙直起身伸出那只被鞭打伤的手拽住了韩玄凌的衣袖。

“你去哪?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?你说的两天,还有你......”

目光被鲜血染红的衣袖所吸引,她的心一沉,顾不得自己的伤口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,撩起他的衣袖,发现血液仍旧源源不断的往下流。

“玄凌你怎么了,你受伤了!”

韩玄凌原本俊逸的脸此刻煞白,却还是强撑着自己回身澹澹一笑,抬手为夏侯鸢拭去眼尾的泪花:“我没事,一点轻伤而已。”

怎么会没事,这血往下流个不停,受着伤还抱着自己走了这么长的一条路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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