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嗷!!"赵德才的惨叫堪比年猪挨刀,他捂着裆部在地上滚成个虾米。

月光从窗口斜照进来,地板上渐渐晕开一滩可疑的液体。

昊子蹲下来用圆珠笔戳了戳那滩液体,抬头露出八颗白牙:"呵,是这椅子质量不好一碰就碎呢,还是你裆里太硬?

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,我们猛地拉开诊室大门扬长而去。

身后,赵德才那个王八蛋像只被开水烫过的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,双手死死捂着裆部,那张油腻的胖脸扭曲得像个发霉的包子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。

"你、你们等着……"他气若游丝地威胁着,声音活像被门夹了尾巴的野猫。

昊子回头冲他比了个中指:"等着您下蛋呢?记得给您那玩意儿买份意外险啊!"

走廊上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,旁边诊室的门缝里探出几个鬼鬼祟祟的脑袋。

有个戴金丝眼镜的医生刚和我们视线对上,立刻"砰"地关上门,那速度简直能破奥运会纪录。

"瞅啥瞅?没见过替天行道啊?"昊子故意提高嗓门,吓得那些白大褂们集体表演"缩头乌龟"。

我们听见了某个诊室里传来憋笑的声音,看来赵德才这厮在医院的人缘比臭豆腐还招人嫌。

冲出医院大门时,盛夏的太阳明晃晃地刺着眼睛。

路边的车在烈日下像个蒸笼,车座烫得能煎鸡蛋。我刚拧开车门,就听见昊子突然"嗷"一嗓子蹦起来,这傻子穿着大裤衩直接坐上了暴晒的皮座椅。

"你丫能不能有点职业素养?"我边发动车子边吐槽,"咱们这是跑路呢,不是来闹着玩的!"

话音未落,远处突然传来刺耳的警笛声。

后视镜里,三辆警车正张牙舞爪地朝医院方向扑去,蓝红警灯闪得人心里发毛。

昊子顿时变成结巴:"老、老三……这该不会是……"

"系好安全带。"我猛打方向盘拐进小巷,"就赵德才那睚眦必报的德行,这会儿估计正躺在担架上给局长打电话呢。"

结果昊子这货突然掏出手机开始搜索"故意伤害罪判几年",被我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:"你他娘现在查这个是不是晚了点?"

当我们住的旅馆映入眼帘时,我俩衬衫后背都湿透了。

刚冲进大堂,就看见青霜师妹和秦子潆像两尊门神似的堵在楼梯口。

"完事儿了?"秦子潆她们问道。

我点了点头。

昊子也顿时来劲了,手舞足蹈比划着:"你们是没看见,那老王八蛋被我们折磨成什么样!老三那记断子绝孙脚简直惊天地泣鬼神!我补的那记撩阴掌更是……"

"三哥,那混蛋被你们这么一搞,会不会来报复你们啊!"青霜有些担忧地问道。

我灌了口凉茶,茶叶沫子粘在喉咙里像团砂纸:"报警都是轻的。还记得郝月说的那个会邪术的?我估摸着他估计会找那家伙一起来报复我们呢!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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